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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欢听后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可心中又同时对韩律有了些不一样的看法。
“这厮平日里瞧着浑得很,没想到关键时刻,倒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知晓了内情后,木清欢瞧着这房前屋后也暂时没有需要韩律搭把手的地方,索性便放了他一小会儿的假。
那七尺高的莽汉听后,整个人都高兴得像个孩童一样,一下就从地上蹦了起来,飞快地朝着远处跑去。
待他人影都瞧不见了,木清欢才听得树林中传来了一句话:“夫人我去去就回!一会儿回来帮你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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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欢无奈地笑了笑,转身便欲进屋,可谁知步子还没迈进去,便听得屋后的山坡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她心中正纳闷,便看见楚念旬一脸无奈地起身出门,脚下一转直接奔着那声音的源头而去。
木清欢与陈重威赶忙跟在后面,待走到了跟前,这才发现竟是刘显着不靠谱的,不知怎的竟将自己卡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捕兔陷阱里,这会儿身上的衣带都被楚念旬用山藤编的活扣死死缠住,整个人歪斜在坡上,身上和发顶沾满了落叶,整个人狼狈异常。
“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木清欢手中拿着剪子上前,正思考着究竟是该剪断他的衣绦还是剪断藤蔓比较省事儿一些。
可还不待她想明白,楚念旬便先一步上前,提溜着刘显的后颈将他整个人从陷阱中扯了出来,身上的衣帛一阵撕裂的声响,下一瞬他那一身好看的长衫锦衣就被勾破了三处,露出了里头那条红绿相间的中裤。
“哎哎!我这料子可贵了!你怎的还保小不保大的那藤蔓扯了还有的是,我这料子的衣裳,放在整个镇上都找不出第二件来!”
刘显高声嚎叫着,正低头整理衣摆,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水声。
下一瞬,他便再顾不上自己的衣裳,撒腿就往溪边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嚷嚷着:“定是我的钓竿上鱼了,哈哈!正好今儿晚上能烤来吃!上回吃弟妹做的菜还没过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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