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每个亲眼看过的人,都只会觉得害怕无比。
温洛确实是怕,怕他死了。
“你是不是要死了?”温洛扶着墙站稳,深呼吸一口气,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本就无法用科学解释……这很正常,很正常。
她在心里默念,却始终说服不了自己。
这不科学!
萧占全紧蹙得眉梢有一瞬的放松,因发烧而干枯的唇轻启,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有听出来的喜悦,声音肯定,“你不怕我,你是怕我死了。”
温洛点头,没有否定。
不懂他为什么突然从带着杀意到愉悦起来,还是抵挡不住对一瞬间愈合得好奇,难道他的血,也和自己曾经一样,能一夜愈合?
想着,往他身边挪了几步,拿起他的手,见他不排斥,仔细端详,确实是一点伤口都不见了。
萧占全现在心情很好,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甚至还将全身的毒收敛了起来,闲适的躺着。
“我体质特殊,只要有毒虫,给我滋养,什么样的伤,都不会让我死。”萧占全知道她不怕自己,好心得解释道。
闻言,温洛放下他的手,面露复杂,“果然,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到后市遗失太多祖先留下得好东西了……不然你这个,能研究出来原理,得造福多少家庭啊。”
萧占全有些听不懂,但能明白,她不嫌弃自己,也不怕自己。
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看着温洛道:“你这地方太破了,我在这椅子上躺了一夜,不甚舒服,要不你和我去过好日子,怎么样?”
“肯定不会缺你的吃的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