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很轻,可是,他是被当成杀器培养了十多年,不至于没察觉。
只是,昨夜对自己那么,那么耐心,今早却如此冷漠。
他不懂。
“恩。”萧占全把蛇抓到自己手筋断的血洞处。
在温洛惊恐的眼神中,只看见一只通体透明的白虫钻了出来,带着玉色的质地和润色。
虫子出来的一瞬间,萧占全脸色一瞬间变得狰狞,显然是痛到了极致。
而更让温洛感到不可置信的是,只见那只看起来有几分可爱的玉虫却在一瞬间,张开了口,嘴里密密麻麻的都是刺似的牙。
泛白的小蛇一下就被它吞吐而下,温洛甚至还听到了蛇肉和骨被咀嚼的声音。
“你……你,没事吧……?”温洛看着他将所有的瓷瓶拧开,如法炮制。
奇怪的是,那些毒虫竟都没有乱跑,甚至温洛还看出了它们的恐惧,面对生死时,乖顺地被萧占全拎着,喂给了玉虫。
几十个罐子很快就空了,玉虫又钻回了萧占全的身体里。
萧占全在躺椅上痛苦地挣扎了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落下。
而他手脚却在以一种及其诡异的方式一点点被修补起来……
没错,除了修补,温洛想不到其他更贴切的词,断了的筋骨一点点生出白骨,然后长在一起,直至血洞都长好。
而在身上的伤愈合的同时,血管之中像是有东西在爬动,以一种穿梭得方式在皮肉之下疯狂的蛹动。
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全身血管胀大了一倍,就要爆体而亡。
随着筋骨和伤口皮肉贴合,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血管也渐渐的平息下去,那种诡异感,也消失不见。
“你……”温洛不由得后退一步,这怎么可能,这和她过去所接受的医学教育来看,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萧占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从耳根到苍白的脸上都是绯红,低垂的睫在眼睑投下一片柔纤。
他本就生得极好,以往的杀意总算让人下意识得忽视了他的外貌,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既脆弱又惹人怜爱。
萧占全抬起头,因着刚刚的挣扎,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