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霄眼神骤冷,突然扯开自己的玄色外袍将她兜头裹住。
“闭眼。”
姝朵听话地闭上眼睛。
燕临霄踹开车门的动作带起凛冽刀风。
姝朵在被抱起的瞬间闻到血腥味——他居然徒手扯断了绞紧的缰绳!
但失控的马车已经冲到了悬崖边缘,她睁开眼,最后看见的是燕临霄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的掌心。
“抱紧我!”
天旋地转间,他把她按进胸膛的力道几乎让人窒息。
姝朵听见铠甲与山石碰撞的可怕声响,混杂着男人压抑的闷哼。
有温热的液体渗过衣料,不知是血还是汗。
她试图抬头,后脑却被大手死死扣住。
“别看。”他的喘息喷在她耳蜗里,沙哑得不像话,“会吓着你。”
他们最终撞停在一棵古松上时,姝朵的罗裙已经撕开大半。
月光穿过枝桠,照亮燕临霄被血浸透的手掌。
“你受伤了……”姝朵声音有些颤抖。
燕临霄却低笑一声,染血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比起这个……”
他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我更想做另一件事。”
湿润的松针气息中,燕临霄突然低头吻住了姝朵的唇。
这个吻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却炽热得如同燎原之火。
姝朵下意识要推开,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树干上。
“这次……”燕临霄的犬齿轻轻磨蹭她的下唇,“别再拒绝我。”
远处传来搜寻的呼喊声,火光渐近。
燕临霄最后在她唇上重重一咬,这才松开钳制。
他抹去嘴角血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松涛阵阵,月光穿过树影照在两人交缠的衣摆上。
姝朵抚着刺痛的唇瓣,忽然意识到——这只年轻的狼,远比她想象的要难驯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