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消息藏在平安锁中,约摸着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况且他刚刚打量那锁,并不难发现其中机巧,只是吴老狗把那机关想的太复杂了,才费死了劲儿打开。
解九叹了口气,他可是听二月红说过,那人说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莫不就是因为他发病的时间快要到了,又急于将自己的药送到别人手上,这才急忙离开,甚至连上门拜访都未曾来得及。
吴老狗许些年不曾关注道上儿的消息了,倒是不知道谢淮安后来还有这么一出事情。
“什么药?”
解九一看他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便简单把这些年查到的概括了下。
随后接着道:“所以我瞧着,谢家那位当年可能也是迫不得已。”
就算如此,谢家那位还不忘给吴老狗留下这么一个机关。
吴老狗叹了口气,打量着从吴邪脖子上拿下来的平安锁:“不管旁的那么多,这锁既然说是给我孙子的,那就给孩子带着。”
至于收徒依他看还是算了吧,他们老吴家可就这么一个干净的孩子,且不说那位牵扯到的多方势力,单就说他们自己家,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解九同他多年老友,倒是清楚他的想法:“谢家势力确实是个问题,真想让后人都不参与到咱们这一辈儿的恩怨,确实是该叫人都远离些。”
吴二白眯着眼看着在墙角趴着不知道干什么的人:“三省,偷听长辈说话?”
吴三省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吴二白,你走路没声儿啊!”
见吴二白似乎还在等着自己回答问题,吴三省耸了耸肩,有些嘴硬道:“没偷听,就是许久没看见解叔,过来瞧一眼。”
吴二白自是不信他的鬼话,不远处院子里的吴老狗声音却突然大了些:“偷听长辈说话,没规没矩。”
吴三省想狡辩几句混过吴二白的打算被这一句话打了个措不及防,老头子只怕是早就发现他在偷听了。
“真闲的没事干就去看看书比什么都强。”吴老狗把茶盏搁在桌上,板着张脸,神情看不出喜怒。
一旁的吴奶奶笑了笑,吴老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