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信,直接哭出了声,直接嚎啕大哭,直接跌坐在邮局旁边,抱着赵豆豆,像个疯子、像个绝望的病人、像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样嚎哭得不成人形。 但一切都过去了。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他早就接受了。 他当然在笑。 几十年过去了,他相信自己的圆滑功夫,他笑得必然无懈可击。 但大家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奇怪? 为什么和当年的赵豆豆一样,带着怜悯? “我都快退休的人啦。”林国栋幽默,“没有文学天赋,我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你们不用安慰我……” 邱教授打断了他。 “可是,国栋。”邱教授定定地看着他。 “你的组诗,当年发表了啊。”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