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收起软鞭,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我去看看。”她足尖点地,消失在夜色中。王宁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暗暗发誓:不管幕后黑手是谁,他一定要查出真相,还青河镇一个安宁。
此时,张娜的咳嗽声再次响起,王宁的心猛地揪紧。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青河镇的夜雾像浓稠的墨汁,将笛声裹成湿漉漉的丝线。林婉儿循着声音掠上屋顶,玄铁软鞭在月光下泛着冷芒。笛声自城西破庙传来,那是座荒废多年的城隍庙,飞檐上的铜铃早已锈死,此刻却随着笛声微微震颤。
她落地时,庙门“吱呀”自动敞开。殿内烛火摇曳,供桌上摆着半块发霉的绿豆糕,糕点旁散落着几枚带血的银针。林婉儿瞳孔骤缩——这正是张阳药师常用的九凤银针,针尖泛着与中毒孩童体内相同的青黑色。
“来得正好。”沙哑的男声从神像后传来。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缓缓走出,月白色长袍上绣着暗红藤蔓花纹,腰间悬着的玉笛还在滴血。他抬手抚过笛子,指腹擦过刻着“郑钦文”的篆字,“王宁派你来送死?”
林婉儿银铃骤响,软鞭如毒蛇般袭向对方咽喉。面具人旋身避开,玉笛横挡,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庙宇回响。“百草堂还真是冥顽不灵。”他冷笑,笛声再起,庙外突然传来阵阵惨叫。
与此同时,百草堂内乱作一团。中毒孩童的抽搐愈发剧烈,王雪的绣鞋在药汁里踩出凌乱的脚印。“哥!银针不管用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脉搏越来越弱!”
王宁扯开孩童衣领,指尖刚触到皮肤就猛地缩回——孩子胸口浮现出暗紫色藤蔓状纹路,与庙中那人长袍上的花纹如出一辙。他突然想起张阳说过的瘟疫往事,转身抓住老人颤抖的肩膀:“二十年前的瘟疫,死者身上是不是也有这种印记?”
张阳突然剧烈咳嗽,掌心咳出黑血:“当年当年的瘟疫也是从绿豆糕开始”他浑浊的眼珠突然瞪大,指向窗外,“看!”
月光下,无数黑色甲虫正顺着窗棂爬进药房,每只甲虫背上都粘着细小的银针。王宁抄起药铲拍死一只,铲刃上立刻泛起青烟。“是蛊虫!”张阳声音嘶哑,“用砒霜喂养的尸虫,专门破坏解毒药材!”
后院传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