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次降临,百草堂内依旧灯火通明。王宁坐在书桌前,看着桌上的账本和各种线索,眉头越皱越紧。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账本上的一个名字——\"郑钦文\"。这个名字,在账本上出现的频率极高,却从未有人见过此人真面目。
\"郑钦文你究竟是谁?\"王宁喃喃自语,烛火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此时,窗外传来一阵夜枭的叫声,让这个闷热的夏夜,更添了几分诡异。
青河镇的夜色浓稠如墨,唯有百草堂的灯火在沉沉雾霭中摇曳。王宁盯着账本上“郑钦文”三个字,毛笔尖的墨汁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出狰狞的黑斑。更夫敲过三更鼓,后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惊飞了屋檐下的夜枭。
“什么人!”王宁抄起药箱里的银针冲出门,正撞见张娜举着灯笼站在井边。月光下,井台散落着青花瓷片,水面漂浮着半截带血的布条。
“方才听到动静,就见一道黑影翻墙而过。”张娜声音发颤,灯笼光晕里,她脸色比往日更加苍白,额前碎发被冷汗浸湿,“这布条,像是从钱多多衣服上扯下来的。”
王宁蹲下身,指尖摩挲着布条边缘。布料质地粗糙,还沾着几缕暗红色血迹,与钱多多遇害时的伤口形状吻合。他抬头望向墙头,瓦片上隐约可见新鲜的鞋印,尺寸比刘二狗的鞋码小了许多。
“此事透着古怪。”王宁将布条收入药箱,“若真是刘二狗所为,为何要深夜折返?”话音未落,前院突然传来孩童的哭喊声。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冲向药房。
屋内,几个中毒的孩童正在抽搐,脸色青紫如茄。王雪和张阳满头大汗地施针,药炉里的绿豆汤咕嘟作响。“哥,他们突然病情加重!”王雪的绣帕浸满了汗水,“张阳药师查验过药材,没有问题!”
张阳将银针凑近油灯,针尖泛着诡异的青黑色:“是砒霜,有人在药里下了毒!”老人浑浊的眼珠布满血丝,颤抖的手指指向药罐,“但这砒霜下得蹊跷,若是直接投毒,不可能只发作在这几副药里。”
林婉儿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玄铁软鞭缠绕在手腕上,银铃无声。她弯腰嗅了嗅药渣,眼神陡然锐利:“是慢性毒药,混在药材里,遇热才会发作。”她抓起一把干燥的薄荷叶,在掌心碾碎,“比如这种,来自南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