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意义也没人干,也就我、我这样的,人其他老师也不收,跟着樊老师干,只有她不、不在乎我这样子,这、这不,我替她上这儿招人来,来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舌头,露出一种时过境迁的笑。
“怎么会?”
花祈夏很意外,她又重新将李彧给的资料翻看了一遍,嘴里问道——
“如果是你说的那样,应该很多人报名才对啊。”
因为她相信,每位报考这个专业的学生,不论本科生还是研究生,心里一定是有一片净,或大或小,是留给这专业本身闪耀的文化信仰的。
就像人要翻开一本书,不论是否喜欢阅读,不论是不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
在翻开书页这个动作发生时,那双浏览文字的眼睛里一定会藏着一丝兴趣的。
而现在从现有资料看来,这个叫李彧的研究生和他背后的樊小松,他们的工作似乎是最符合本专业学生的预期和梦想的。
“祈夏。”
谢共秋在旁边轻声喊她,被餐巾纸擦干净的碟子放过来。
成熟稳重的铁灰色西装被灯光扫成更深的颜色,他用公筷往花祈夏碟子里夹了一块鳕鱼肉,用目光示意她别忘了吃东西。
“嗐,一言难尽。”
李彧摆摆手,他盯着徐徐冒烟的火锅,迟缓地眨了一下眼,似乎被酒精猛然冲上头的大脑缓慢冷静了下来,眼睛逐渐恢复清明——
花祈夏注意到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多了,就见李彧重新扬起泰然自若的笑,“不过那都是以前了,现在好多了,真的——真好多了。”
他拿出手机,一个性情呆板的人连把自己的话往回找补,都肉眼可见的明显,李彧把手机亮出来。
“现在有了上面的支持,真的好多了,真的,我——我手机上有——有我们近些年收、收集整理的风物鉴证资、资料,我——我可以发给你。”
花祈夏挑眉:“你们不用保密?”
李彧脸上露出一种近似于无奈的苦笑,一闪而逝:“有什——什么可保密的,不、不就是让人看、让、让华国人看的吗,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