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小红点,周围也没有发青,不仔细看察觉不到。
摸了摸,也不疼。
桑晚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临睡前的记忆都记得,最后进到肚子里的东西是许连城推过来的那杯牛奶。
外间有说话声,是送餐的到了。
许连城过来敲门,“桑晚,吃饭。”
桑晚没出声。
她最后看了眼镜子,默不作声地把袖子放下,打开了门。
早饭丰盛,许连城说,“如果在酒店待得无聊,可以出去逛逛。”
桑晚说,“你呢?”
“我有几个人要见。”许连城问,“我会让司机陪你。”
桑晚开口,“你昨天说要去医院。”
许连城唔一声。
“还去吗?”
许连城就抬头看她,反问,“去了你肯配合?”
桑晚没说话。
“这事暂且算了。”许连城说,“我还有公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了我们再谈。”
他来德国,也不是只为了私事。
很快,吃完饭,许连城离开。
桑晚坐在沙发上,又把袖子解开。
不是自己的错觉,也不是眼花,那个针眼实实在在存在。
手机滴答一声,进了信息,是文白。
告诉她司机在楼下等她,会带她出去逛逛。
桑晚想了想,回了个,“好。”
车里只有司机,不懂英文,桑晚不懂德语,两个人没有交流。
文白应该已经提前打过招呼,司机拉着她明显是有目的地要去,桑晚坐在车里,望着陌生的街道,抬手拍了拍驾驶座。
车子靠边停下,司机回头疑惑地望着她。
桑晚拉开车门,跟他示意,她要下车。
司机摆手。
桑晚笑了笑,给他示意自己手里的手机,然后关上车门,下了车。
司机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目送她走上拱桥,很快到了另一边。
……
许连城今天有个午餐会,开了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是下午两点。
他揉了揉眉心,掏出手机,查看讯息,并没有桑晚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