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有个细节还要再确认一下。”
许连城有些烦恼的啧一声,把手机放回去,说,“什么?”
核对了细节后,许连城问,“桑晚还在大教堂那边吗?”
文白看了眼手表,下午三点。
“应该是吧。”他说,“我跟司机说过了,让他带着桑小姐在那转转,不要去远的地方。”
“怎么了?”文白说。
许连城摇摇头,“没什么。”
只是桑晚今天过分安静,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动静。
“后面还有事吗?”许连城问。
“还有个晚宴,三少要去吗?”
许连城想了想,拒绝,“你替我去吧。”
他起身,“问一下司机在哪,我过去找他们。”
文白嗯一声。
两个人从城堡走出来,许连城在前,文白跟在后面,边走边拨打电话,但是并没有人接。
他眉头轻轻一皱,正要再打,发现本该和桑晚在一起的司机正靠在车边吃汉堡。
他脚步一顿。
许连城不明所以,回头问,“怎么了?”
“稍等。”文白没多说,很快下了台阶,急匆匆的,许连城看着他走到一个德国人身边,两个人简单交谈了两句,紧接着文白的脸色变得铁青。
许连城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走过去,看了看一脸惶恐的德国佬,又看了眼文白,问,“出什么事了?”
文白看着他。
“三少。”他说,“桑小姐不见了。”
许连城,“……”
现代社会所谓的不见,是电话联系不上,常规地址也没有人。
桑晚现在大概属于这个情况。
她没有证件,也没有钱,据司机说,桑晚出门的时候甚至没有提包,她光杆司令一个,就这么不见了。
存心的。
许连城坐在车里,面色看不出异样,手指触摸袖扣,感受着钻石尖锐的棱角,刺痛在拇指上,能让人保持克制。
文白正在接电话,“……知道了,再找。”
许连城德语一般,但是简单的词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