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歌欲言又止,被居岱轻轻一推,便只能握紧双拳,没跟着进电梯。
“要不我还是陪着轻歌……”
麻婶担忧李轻歌,进了电梯还想出来,被居岱拉住了手。
“麻婶您就放心吧,她伤得可没我的重。”
“可刚才有人想——”
电梯门阖上,麻婶不愿意也没办法。
跟着看热闹的病患或家属很快散去,李轻歌背后一凉,想到刚才有人趁着她眼花,给她铜镜不说,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可顺着那叫她后背生寒的方向看去,却没有人。
电梯间这儿很快就只剩下她一个,通往楼梯间的门也是紧闭的。
真是奇怪。
李轻歌低头看怀里的铜镜。
铜镜仍然只是铜镜,斑驳虽然少了,但还是旧旧的模样。上头没再有程素年的影像浮现。有也没有用,他虽然长得好看,但光看也不能解决她的困惑。
比方说,怎么就突然从字,变成了能“视频”的影像了呢?
这科学吗?
这合理吗?
这有逻辑吗?
程素年是活生生的吗?
还是像民间那些传说里,大自然会在电闪雷鸣夜播放千百年前同样电闪雷鸣的夜里,“录”下的影像?
而触发程素年影像的条件又是什么?
李轻歌皱着眉,脑子里全然没有一个思绪。
“你怎么背后出这么多汗?”
李轻歌想得入神,背后有人靠近也没察觉,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
手一松,铜镜就往地上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