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着单薄的晚礼服,冻得她瑟瑟发抖,眉毛拧成一股绳,膝盖被摔破皮了,血丝渗出来。
林鹿笙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你瞎了吗?没看到我摔倒了?”
贺言彻握紧拳头,折回去。
林鹿笙开口:“你觉得我在跟你卖惨?谁会蠢到伤害自己?”
“谁知道呢?万一你是真蠢。”
林鹿笙鼻尖酸涩,眼眶一热,长这么大没追过男人,向来都是男人追她,也从没受过这种气。
看到她异样的情绪,贺言彻背脊猛地一僵,手不由地握出成拳。
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似冰刀划过脸颊,每一阵寒风吹过都透着透心凉的寒意,直钻心底。
沉默几秒,贺言彻脱下大衣裹住她,被她用力拂开手,他愣住。
林鹿笙眼尾泛着压不下的红,声音有些哑,“让开,不用你管。”
贺言彻手指僵硬,语气稍沉,“你想冻感冒?多在外面待一分钟,就多一分感冒的可能。”
林鹿笙抬起湿漉漉的狐狸眼看他,表情认真,“道歉。”
贺言彻握成拳的指骨泛白,喉咙有些干涩,“对不起。”
林鹿笙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眼睛,他把外套脱了,挺括的深灰西装勾出他身形,领带打的一丝不苟。
听到道歉后,她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伸手抱住他。
贺言彻顺势抱起她,女人柔软的双手圈着他的后颈,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涌入鼻息,他脚步微顿。
林鹿笙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冷得牙齿直打颤,娇声娇气道:“你能不能走快点,我要感冒了。”
贺言彻眸色晦暗不明,半晌才开口:“感冒也是你自找的。”
林鹿笙:“……”
她缩进他怀里,看着男人利落分明的下颌线,以及性感凸起的喉结。
她咽了咽口水。
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喉结看,这喉结,不知道亲了会不会动。
贺言彻径直抱她来到客厅,把她放在沙发上,站起来看到她挺拔丰满的胸型,春光若隐若现。
他有片刻怔愣,随后不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