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拉着门把手的手一顿,“你管我,这辆车我是不能坐吗?”
“太太,贺总不是这个意思。”
林鹿笙轻哼一声,弯腰上车。
刚坐好,陈维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太太,您没崴到脚吧?”
林鹿笙撩起裙子,低头看脚腕,“没事,有一点点疼。”
陈维还想再说什么,从后视镜看到贺言彻冰冷的眼神,他赶紧闭上嘴巴,示意司机赶紧开车。
林鹿笙本就喝了点酒,加上车里暖气太足,她顿时觉得脑袋发晕,顺势靠在贺言彻肩膀上。
下一秒,男人把她推开。
林鹿笙身子一歪往那边倒,“等哪一天我摔死了,你就如愿了。”
贺言彻:“……”
他抬手拍了拍肩膀不存在的褶皱,“你不凑过来,我会推你?”
林鹿笙来劲了,直接抱住他的胳膊,“不就是靠一下肩膀吗?又不会掉块肉,别那么小气。”
凑近他,一股熟悉的雪松香袭来,刚想说话,车内的隔板忽然升起。
贺言彻幽深的眼神看向副驾驶座的陈维,“升隔板干什么?”
看到贺言彻凉薄的眼神,陈维如坐针毡,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我怕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隔板完全隔住前座和后座。
林鹿笙靠在贺言彻肩膀上,生怕他把自己推开,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别推开我,我头晕。”
女人精致漂亮的脸近在咫尺,贺言彻心里没感到不舒服,他眸光微动,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再说话下车。”
林鹿笙:“……”
“我是真头晕,有解酒药吗?”
“没有。”贺言彻冷冷道。
两人九点零几分回到沧澜苑,贺言彻先进门,林鹿笙跟在他身后。
男人刚换好鞋,她倏地站起来挡住他的去路,“贺言彻,听说你讨厌女人碰你,你不讨厌我?”
“我碰过你那么多次,也没见你厌恶我,对你来说我是特殊的?”
说起厌恶,林鹿笙想起那晚强吻他,他就对她露出厌恶的眼神。
林鹿笙一步一步朝贺言彻靠近,“你不讨厌我的接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