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告诉首领这个好消息!”
南莺:“给我找匹马,我也一起去。”
眼神里仿佛下定决心,但是内心涌起的是止不住的激动。
南莺:“阿璘,你和其他人就留在这里,我会让人给你们安排住处,不会有人为难你们。
这里有些不能做的事,我也会让芙琳一一告诉你们。”
芙琳一听有些委屈:
“小姐不带芙琳吗?”
南莺拉着她的手:
“我很快就回来。”
南莺的决定让陆璘明白了他的兄弟可能没希望了。
她做出了选择,他想自己也不该太过勉强。
陆璘:“不然小爷也一起?你这就带了他一个,能保护好你吗?”
南莺只带了特木尔一人,这让陆璘不是很放心。
特木尔虽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谁,但是南莺对他态度温和,于是也对陆璘恭敬了许多。
特木尔:“属下从前便是夫人的侍卫,如今也定当保护好夫人。”
南莺:“我相信特木尔,更何况这里是克滕哈尔,不会有危险的,你放心。”
特木尔将马匹牵来,南莺由他扶着上了马。
随后二人纵马离开了缪南河。
冰刀似的冬风吹在脸上,仿佛刀割一般疼。
南莺冷得缩了缩脖子,手上虽然戴着手套,但依旧冰凉。
特木尔驱马在风来的一侧为她挡着风,突然有些后悔带着南莺单独骑马出来了。
特木尔:“夫人,不然还是给您套辆马车吧。”
南莺:“不用,骑马会快一些。”
她也很想见他。
……
方鹰山营地。
蒙克代钦和贺希格跑马回来之后,两人又喝了好一会儿的酒。
这一顿酒,蒙克代钦好似想将自己灌醉,一壶接一壶的往自己的口中灌。
要不是贺希格拦着,蒙克代钦非得把自己喝死不可。
贺希格看着酒量一向很好、但此时酒劲已经上到两颊的蒙克代钦,好话劝不动,便只能来狠话了。
贺希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