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兄弟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这可太……有勇气了。
佩服!
不愧是他兄弟!
陆璘:“我兄弟这么有胆儿啊?和漠北首领抢媳妇儿。
简直太厉害了。
就是你俩怎么能瞒着小爷呢?小爷又不会说出去,咱仨还是不是天下第一好了?”
嘎必雅图:??
这小子不理我?
嘎必雅图:“喂,你谁啊?”
刚开始嘎必雅图还以为陆璘是和竹一这群人一样,都是南莺的侍卫,如今看来他们关系好像不一般。
没成想,陆璘的下一句话直接让南莺大受震撼。
陆璘抬手就搂着嘎必雅图的肩膀:
“你大哥喜欢阿莺,我兄弟也喜欢阿莺,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嘎必雅图虽然不知道他口中的“兄弟”指的是谁,但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挺有缘分。
嘎必雅图点点头。
陆璘:“既然有缘分,那咱俩就是兄弟。
听说你们这最有名的酒是马奶酒,不请兄弟尝尝?”
嘎必雅图脑子简单,一听到喝酒就乐了:
“是兄弟,那肯定得喝酒。
我们这的马奶酒味道没得说,今天让你喝个够!
来人!给我兄弟上酒!”
南莺和芙琳面面相觑。
明明所有话都听见了,却总感觉错过了些什么。
怎么就称兄道弟了,这俩人也太自来熟了吧。
……
本来第二日就要出发的,可是头一晚陆璘和嘎必雅图拉着一些侍卫和禁军喝酒,喝个烂醉。
喝到什么时候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准备出发时那群人没一个能起来的。
南莺无奈,所以又停留了一日。
这里风景确实不错,可惜现在是晚秋,已经快要入冬。
不过这里的草依旧泛着绿色,来这里游牧的牧民增加了不少,尤其是北方的牧民。
他们说最北方的科鲁沁已经开始飘雪了,白色将席卷草原。
一阵冷风吹来,南莺裹紧了身上的披风。
芙琳也冷得缩着脖子:
“小姐,漠北的冷天比阳城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