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他跟你提亲还不行吗?”
萧尽染忍不住了,翻了个白眼,就上了车。
魏远铎着急,扒着车辕,“哎,你说句话啊!”
“你不吱声,我就当你答应了!”
萧尽染让车夫快走,回到了家里,心里这股火还是消不下去。
“钱铁,你带人去给魏远铎套个麻袋!”
钱铁豪气干云,“姑娘你就放心吧,他要是三天能下来床,我都跟他姓!”
鸣象嫌弃的不行,“打死他都不多!”
“打死谁都不多?”
一道低沉声音传来,季临渊竟然出现在前厅。
萧尽染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在我家?”
季临渊噙着笑意看她心虚的样子,“我是找姚太傅有事,你还没回答我,你要打谁?”
萧尽染瞥见他身后,外祖父和小舅舅都在。
她吐了下舌头,“没什么,过嘴瘾罢了。”
姚子骥瞧见两人说话,清了清嗓子。
姚文景横插进两人中间,“季首尊,没别的事儿了,我送你出去。”
季临渊目光深深,看了萧尽染一眼,迈步跟着姚文景走了。
萧尽染袖子底下捏着拳头,见他走了,才放松下来。
“外公,他来干什么?”
姚子骥呷了口茶,“聊了聊遏止圈地的政令如何推行。”
萧尽染正色,“外公是打算着手开始了?”
姚子骥点了点头,“今日早朝之后,同圣上商议过了。”
“勋贵圈地是积弊深重的问题,要动就要动其根本,否则没什么意义。”
“江南一带向来严重,圣上的意思,从两江开始查。”
萧尽染指了指门口的方向,“那他……”
姚子骥道:“户部失银案牵涉苏州,我便叫他来问一问。”
萧尽染想起来,那笔银子是苏州地方送给魏贵妃的孝敬。
之所以被人察觉,是因为那笔银子丢了。
原本过手的周继业是最直接的线索,可魏家怕东窗事发把人杀了。
如今那笔银子到底去哪儿了,还是未知。
魏家今年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