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的是将女子当玩物的男人!”
莺歌震撼极了,一双杏眼愣愣的,直直的盯着她。
活了十几年,她从来听过的都是戏子水性杨花,女子不知廉耻。
她从没听过有人苛责过男子,指责过男子。
萧尽染认真看着她,“莺歌,若是来日你有心悦的男子,定要告诉我。”
“你这样好,你未来要嫁的人,也需得是人品贵重,真心待你的才能配得上你。”
“若是只差个身份,我便以爹娘名义,认你当个义妹,给你尊荣体面。”
莺歌胸口发热,眼睛泛酸。
刚才掉眼泪,是演给魏远铎看的。
而现在的金豆子,都是萧尽染带给她的感动。
“有东家这句话,我这辈子值了。”
萧尽染略思索了片刻,“我回头得让钱铁派个人,盯着魏远铎。”
“虽然把他吓走了,但我担心他污你名声。”
从戏楼出来,她刚要上车,就听见有人叫她。
萧尽染做事谨慎,身边时刻带着人,不是山雁,也有钱铁。
今日正好带的是钱铁,听见鬼祟声音,就将人给抓了出来。
“魏远铎?”
萧尽染现在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给他蒙个麻袋,揍他一顿。
魏远铎左右看了看,确定了四下无人才开口。
“那个,莺歌我不要了。”
“但我替你办了事儿,你得欠我个人情。”
萧尽染眼神不屑,“你要做什么?”
魏远铎舔了舔下唇,有些心虚地开口,“我知道,你那天让我拖着季书白,是对萧桃儿下手怕他知道。”
“我保证不会和季书白说,你,那个,莺歌有孕了。”
“你帮我处理了,咱们就算两清。”
萧尽染咬着后槽牙,深吸了两口气才忍住不打他。
看她面色不善,魏远铎不耐烦地接着说:“哎呀,我知道这事儿我不地道。”
“但我还没成亲呢,不可能先让她带孩子过门的。”
“她打个孩子,也耽误不了你几天。”
“这样吧,我替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