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菱:“三哥不是说了,不让我出院子胡闹的吗?”
宴如玉见半天说不动宴菱,语气急躁:“够了宴菱,别在这里甩小孩子脾气了!崇行真的伤得很厉害,若你还有几分良心,现在立马,去把荣神医请来给崇行看病!”
“姐姐,你可还是怪我?”宴祯跟着落了几滴泪下来。
宴菱却道:“让我禁足是父亲的意思,我若直接出门,父亲同意吗?”
什么时候了,还记着父亲的话?若是她平日里行事还记挂着父亲,又怎能回回欺负祯儿呢?
宴如玉的脸色难堪了几分,一团邪火憋在心中难发。李崇行是同他一起长大的人,虽是奴仆,但对他来说亲如兄弟。
宴如玉厉声问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去不去请荣神医?”
宴菱:“三哥,我在禁足。”
“好,宴菱。想不到你竟然是这般的冷血无情,我宴如玉真是瞎了眼,把你当我的妹妹!从今以后,你的事与我无关!”宴如玉暴怒,甩袖离去。
宴祯害怕看了眼宴菱,追上了宴如玉的脚步。
李帆含恨看了眼宴菱,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
屋内,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李帆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还在昏迷中的儿子,难过地流下了眼泪。
为什么,菱小姐要眼睁睁看着崇行的腿废掉呢?
这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为什么这么狠心?
听到屋内的动静,李崇行慢慢睁开眼了,无力喊了一句:“爹…你回来了……”
“行儿,你醒了,腿还疼得厉害吗?”
李崇行抿了抿干裂的唇,“爹,我还忍得住!荣神医什么时候来?”
李帆身形一僵,那句话似噎在了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爹,怎么了?是荣神医不愿意来吗?”李崇行不解问着,面上带着几分担忧与害怕。
李帆内心几番纠结,终究还是道:“不是荣神医不愿意来,是菱小姐……”
“菱儿怎么了?她出事了吗?”李崇行关心道。
见自己儿子病得这么重,还在关心宴菱,反观宴菱那般冷血无情,李帆心中生出几分恨意来。
“菱小姐她不愿意去请荣神医!”李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