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祯哭得泣不成声:“不是的,姐姐没有。”
宴菱一双黑眸沉静如水,她平静注视着眼前的闹剧。
这样的闹剧她看过很多次,次次都是局中人,被卷进这场自证的迷局里,永远脱不了身。
这辈子,她何必自证呢?
“宴菱,你说话啊?你刚刚还逞威风?这会儿哑巴了?”
“三哥,你不要这么说姐姐,我们都是一家人!”
“祯儿,你性子太软了,这样立不起来的!你别怕,有三哥在这里给你撑腰,没人敢欺负你。”
兄妹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一旁的李帆心急如焚。
“三少爷,我们不是来找菱小姐去求荣神医的吗?崇行那边还等着呢!”李帆忍不住打断。
听到李帆的话,宴如玉拧着眉头,神色不悦看向宴菱,“宴菱,李崇行摔断了腿,伤得很严重。你去把荣神医请回府来帮他治病。”
往日里,宴菱最听他们几个的话,叫她往东,从不往西的。
荣神医是惠王请来的大夫,脾气很大,给人看病全看心情,心情不好了谁都不医,便是惠王的话也不好使。奈何他医术过人,便是惠王也得捧着他。
荣神医不知道为什么,很是喜欢这个丫头,对她青眼有加。
在边关那段日子,他们兄弟几个和父亲受伤时,宴菱总急得不行,嚷嚷着要把荣神医请来给他们看病。
叫她把荣神医喊过来,再简单不过了。
可看着宴菱那沉默的模样,宴如玉心中莫名生出几分茫然无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逃离他的掌控。
“宴菱,你这是做什么?甩脸色给谁看呢?”宴如玉甩开心中的不适,呵斥道。
“什么是甩脸色我不知道,我病了,头很疼,身体不舒服,三哥来找我,是来给我送药的吗?”宴菱问道。
病了?
宴如玉看向宴菱的脸色,见她双颊苍白的模样,想着昨天夜里的冷风,觉得这人许在祠堂里着了凉。
可这都是她自找的!
宴祯在一旁可怜巴巴问道:“姐姐,你只是头疼,崇行哥哥他却是摔断了腿,若是没有荣神医,这辈子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求你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