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荷包找到了啊。
上辈子她没去向宴祯道歉,硬是在祠堂里跪了一个月才出来。
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那荷包已经找到了,她身上一直背负着小偷的骂名。
这一辈子因为她向宴祯道歉,被众人嘲笑奚落,却又有人把荷包送了回去,洗清了她身上的污名。
辩解的话她说过很多次,她竭力证明自己没有偷拿宴祯的荷包,没有人信她,现在却怪她没有好好自证。
果然,人心若是偏了,她做什么都不对。
“三哥,是二哥让我去向祯儿妹妹道歉的,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不好。要不,我再去跟祯儿妹妹道歉一次。”宴菱从善如流。
见宴菱这么快服了软,宴如玉心中涌起了几分疑惑,可在瞧见她肿胀的半张脸时,终究是想起了这些年的情分。
“不用了,你哪里都别去!你就在这院子里待着!若你再出去惹什么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宴如玉呵斥了一句,大步转身离开。
留宴菱和李帆两人站在院内,四目相对之际,宴菱亦是冷静开口:“李叔,你也听到了,如今我哪里也不能去。”
“我本就犯了错,该在祠堂里罚跪。如今三哥让我待在院子里,我不敢违抗。”
李帆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灰溜溜出了院子。
他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菱小姐那么好的人,与崇行平日里关系这么好,她怎么能见死不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