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在祠堂罚跪时,李帆找到了她,请她去找荣神医。
她当即翻墙出去,不眠不休找了两日,才找到了荣神医,帮着李崇行治好了腿。
荣神医说,再晚上半日,这李崇行的腿许是治不好了。
可后来呢?李崇行是如何对她的?
他在她的茶水里下了药,亲手拿匕首刺伤了她的眼睛,骂她蛇蝎心肠。
不管她如何求饶,李崇行都没放过她。
宴菱眼色微动:“李叔,父亲在禁我足,我不能出门。荣神行踪神秘,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你还是请府医去看看吧。”
李帆语气艰难:“凌小姐,我已经请府医看过了,府医说崇行的腿伤得很严重,日后定会腿脚不便。荣神医医术高明,说不定还有几分胜算。菱小姐,您和崇行一起长大,这情分非同寻常,我求求您,救救崇行吧!”
她为什么要救一个日后会刺瞎她双眼的人呢?
替他治好了腿让他来害自己?
一道呵斥声从门口传来:“宴菱!你干的好事!”
宴如玉怒气冲冲走了进来,一巴掌砸在宴菱的脸上。
那脸颊还未褪去的红痕又肿了几分。
“你为什么要挑那个时候去跟祯儿道歉,你知不知道,你害惨祯儿了?她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宴如玉怒不可遏喊着。
道歉还要挑时候吗?
宴菱幽黑的双眸望向她这位三哥,眸光晦暗。
上辈子三哥被敌军逼得落水后,她跟着跳了下去,愣是带着昏迷的三哥在那冰冷的河水中飘了十几里才上岸。
是她在山中采药煮药,独自一人照顾着昏迷的他,一步一步,把他背回了家。
也是他亲自用绳索捆住了她,把她捆得死死的,挂在城墙上,亲手送她上路。
“是二哥让我去宴祯道歉的,我又错了吗?”宴菱不解问着。
“你知不知道,在你离开后,周家的小姐带着祯儿的荷包出现了,她说是祯儿落在她家的。你前脚因为荷包的事向祯儿道歉,后脚就有人把荷包送上了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让祯儿怎么做人?”
“那荷包不是你偷的,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