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平闻言,“我还以为你的意思是东坡肉的方子是她卖给天香楼的。”所以才会说她是罪魁祸首。
“我看你是喝酒喝多了昏头了吧。那东坡肉不是说仙韵阁东家花高价从京城买的吗?那黄毛丫头能有才怪!你自己之前不也是这么说的吗?”
孟庆平没说话了,闷不作声的又喝了一口酒。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冒出了这个想法。
可能是一直联系不上的毛家兄弟,以及之前亲眼看着那黄毛丫头进去过“仙韵阁”。
现如今被表哥一说,很快又将这个想法打消了。
是啊,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哪里能有这样的能耐?再说了,若真有东坡肉的方子,自己拿来开铺子不好吗?卖方子是最不值当的。
毛铜看他一脸苦闷的喝着酒,感觉也怪不自在的。
突然,计上心头,他道,“你那个前岳父家里边不是挺有本事的吗?做不了掌柜咋啦?你让他给你重新找个活,那不是也简简单单吗?”
说到这个毛铜就来气。
从小到大,他是哪哪都比不过这个表弟,就连娶媳妇,这表弟都狠狠的压了他一头,找了一个家里边有势力,还掏得出银子的岳家!
天知道他们成亲那天他心里有多不平。
好在表弟在这方面不争气,还打媳妇,硬生生把一个金疙瘩打跑了。要不然,就这次的事情,有他岳父在,那肯定是雷声大雨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