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他最爱喝酒了。
想到这里,毛铜心生不满,手上也就没收着力度。
“扑通”一声。
孟庆平直接往后一倒,脑袋恰好磕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惨叫。
毛铜本来还有点小心虚,但是一想,要不是他这个表弟出的馊主意,他现在还在美美的做他的副掌柜呢。于是,那点小心虚也就没了,理直气壮的道,“清醒了没?还不快起来!”
孟庆平捂着后脑勺爬了起来,因为喝了太多酒,反应有些迟钝,半晌才道,“你咋来了。”
“我来看看你。毕竟我怎么着也是你表哥。”
若是在平时,深知毛铜为人的孟庆平压根不会信这话,如今却是点了点头,叹道,“如今也就你会来了,坐吧。”
毛铜坐到他对面,端着刚倒满的酒水一饮而尽。
顿时就皱起了脸,“这酒的味道怎么这么冲啊?表弟,你是不是买到假的了?”
“这是最便宜的。”
“”
毛铜顿时就不吱声了。
这次他表弟本来是要去蹲大牢的,因为掏了银子,这才免了牢狱之苦。
如今一看,这银子肯定掏了不少,说不定都把家底给掏空了。要不然,就他表弟这个挑嘴的,怎么可能买最廉价的酒?
这样一对比,他心里居然生起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毕竟他不是主犯,虽然也受到了影响,但好歹没掏银子。
毛铜没了喝酒的兴致,干脆去夹桌上的花生米吃,一边把刚才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说了。
只不过经了他的口,直接把陈浅浅描述成了过来落井下石的恶臭嘴脸。忿忿道,“那该死的黄毛丫头,靠着那劳舍子凉面冷面赚了点银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要是惹恼了我,小心我直接去她那个铺子里闹事!让她直接连铺子都开不下去!”
毛铜说了半天,然后就发现表弟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便不满的道,“表弟,你不觉得这死丫头太嚣张了吗?”
“嚣张又能怎么样,我现在已经不是天香楼的掌柜。她挣不挣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这些事都是她引起的啊!”
孟庆平动作一顿,皱着眉道,“什么意思?”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