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蔺霭望向水面,一个贪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她问:“这人还做过什么没有?”
“还在查,有些话我这个身份不方便评判,但你可以听听其他村民的话。”
“行。”蔺霭告诉警官她的救助车队快到了,叮嘱这些人再往后撤,离岸再远些,这只鳄鱼比较特殊,她的人会来解决。
她往外围走,琂妄站在那,已经替她听了一耳朵。
他过来简单转述,“村头一霸,这人死的不冤,村民说他几年前失手打死过人,结果尸体丢进蒲山,证据链又不足给逃过去了。”
蔺霭被远处的哭声吵得耳朵疼:“那俩干打雷不下雨的老人是死者父母?”
“是,骂警察怎么还不赶紧下去把鳄鱼弄上来给儿子报仇,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必须把鳄鱼肚子剖开报仇。”
琂妄轻嗤,“有村民和我说这二老一来就情绪激动地把一个警察给推下水,幸亏拉的及时,鳄鱼也没出现,不然还得死一个。”
湖岸边一口一句我的儿,叫骂声冲天,蔺霭发现老头比一直哭丧老太太的清醒点。
他一直在煽动情绪,告诉从民宿过来的几个主播这地方不安全,只要留着这鳄鱼,所有人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必须杀死,不能留!
这理由比为孩子报仇更能抓人心,有人真怕了。
早上的罗虞是未成功的第一次,中午被拖下水的村民是第二次,谁也不想成为第三次。
毕竟有句老话,动物一旦尝过人的味道,就会把人类算进食谱,攻击人的概率大大提升,不能留。
一开始不赞成的人渐渐动摇,听到有人说这是马来鳄,心直接偏倒,“国外的鳄鱼啊,那算了,不保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