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湖边的鳄鱼把人拖下水了。”
蔺霭赶紧起床,拿过衣服就往身上套。
门口传来敲门声,她说句稍等,穿好衣服开个门缝。
早上碰到的探险主播大喘气,“试错六扇门终于敲到你的了,现在有空吗,湖边出事了,你最好赶紧过去一下。”
“鳄鱼是真把人拖下去了吗?”
蔺霭还是不太敢相信,依照小助理的说法,鳄鱼想咬探险主播的时候被强行限制不许上岸,干姐姐既然能注意到这点,怎么会让鳄鱼伤到人?
她问:“咬的是什么人?”
“听说是山脚下的村民,岸边现在围了好多人。”
探险主播说自己叫罗虞,面上露出自责,“都怪我,我想着视频早点发出去能让更多人注意到这只鳄鱼,谁知道会有村民上来凑热闹,我真是不懂,在蒲山住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不清楚山里有多危险。”
“你也是好心,我这就过去那边,别自责,辛苦你了。”
蔺霭让罗虞先回去,关好门发现琂妄已经收拾好,洗个脸就能出门。
“我还以为你又要赖床。”
“瞧不起我,我从不耽误正事。”
琂妄从卫生间出来,拿上东西,等蔺霭洗把脸精神精神,两人一块出门。
下午两点,蒲山民宿附近的湖岸边围满了人,警察重新拉线,隔离开吵嚷的人群。
蔺霭挑高线弯腰过去,警官照例拦人,但对面应当是认得她,问了句是不是野生动物救助中心到了,得到是的答案,特例放行。
蔺霭来到距离湖边十来米的位置,看见岸边的拖拽痕迹,问警官:“有人目击到鳄鱼咬人没有?”
“研究站的监控拍到了,确实是鳄鱼拖下去的,但是这人吧。”
回话的警官欲言又止,蔺霭见状,往旁边没人的地方走。
那名警官避开死者哭天喊地的家属,直言,“这人两次因为私捕野生保护动物被判刑,一次两年,一次七年,这次来心不纯啊。”
两次是典型的明知故犯,蔺霭评价:“能判七年,私捕的数量不会少。”
“是,非常多,我估计他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