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也连连感叹,“不错,况且这么明显的嫁祸,对方应该不止是奔着韩小姐一人来的。”
韩欣欣表面看着淡定,实则心中很是惊慌。
她的布卖了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出问题。
“天灼,你要相信我,我们家的布绝对没有问题!”
她甚至有些怕厉天灼与南炘人都是一伙儿的,会不信自己。
“表姐,我是一定信你的,况且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看似是针对你,实则是想连我一起铲除。”
厉天灼的指节攥紧,眉宇间浮现一抹冷意。
邓攸柠也是同样脸色不佳。
“不错,我也正有此感。”
“世人皆知我和阿灼的关系,知他亲近东极人,西垒人便也利用了这点,嫁祸东极,只要长乐王为咱们说话,他便也失了南炘的民心。”
“所以阿灼,此事你尽量别管了。”
邓攸柠一板一眼地说道,表情严肃认真。
厉天灼不可置信地瞪着眼,“柠柠,你们出事,你让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不来管?”
这几年,他也早已把邓攸柠的亲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就像他给韩家人的称呼一样,那句「表哥、表姐」都是他发自真心叫出口的。
所以,让他撒手不管,根本不可能。
他也不忍心。
“其他皮肤溃烂的女子现状如何了?”厉天灼问南宫道。
“都没什么大碍了,太医那边开了药,吃上就好了,穿过的衣服也都各自烧了。”
“城中的恐慌都压下了,但那些买过韩家的布料的人都觉得晦气,直接丢在大街上。”
“今早巡街时,我安排人统一烧了。”
南宫简单说明情况。
听到布料都烧了的字样,韩欣欣心疼到不行。
浮光锦、鲛人纱、重莲绫,这可都是她向荣坊中最好的布料啊!
卖的价格不便宜,她自己生产起来也不容易。
而且这事一闹出,也连累了她寄卖布料的那几家布庄。
她心情万分低落,坐立难安。
韩羡和江遇都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连忙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