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不动声色将耳针塞进地砖缝隙中。
她的确是不清楚祈聿给了她什么。
反正不是之前她准备的药。
楚亦深捂着脖子咒骂几句:“把他们关起来!”
云清卖出去。
至于祈聿,他要挖空他全身的器官。
楚亦深急匆匆走了。
这里没有正经医生,他得出去检查。
很快,祈聿和云清被推进一间类似禁闭室的地方。
四面都是墙,没有窗,常年不通风,散发着黏腻的恶心味。
只有门上铁窗透进些许灯光,沉闷压抑。
祈聿脱下身上的衬衫垫在地上,对着云清道:“歇会。”
云清没动。
她有很多事想问。
最后只挑了个最急的:“你把我的药藏哪儿了?那个很危险,有麻痹神经的功能。”
万一祈聿沾上,很麻烦。
祈聿摊开手掌。
大拇指指甲大小的药品袋赫然就在他的手心。
云清猜测:“那两人是你的人?”
“不是,”祈聿揽住她的腰身,垂眸看着她身上的擦伤,语气云淡风轻,“以前我在金三角待过,瞒过他们很容易。”
他低头给云清吹了吹伤口,疼惜几乎要从眼中溢出来。
“疼吗?”
云清眸光微闪。
她不自在将手从他掌心抽回,转移话题:“祈聿,你没必要过来。”
“是我错了,”祈聿垂着脑袋站在她面前,“我想让你放下对翁先生的执念,所以找了郑骁帮忙。朝朝,对不起。”
又是一个谎言。
云清闭了下眼眸,等心绪镇定时才睁开:“与这无关。我只是有自己的事要做。”
“我知道。”
祈聿一路提起的心总算放下:“所以我来帮你。对了,那人真是你母亲?”
他猜到能让云清主动来妙瓦镇的,只有她的母亲。
母亲是她的执念,他希望她如愿以偿。
但园区这里,是出不去的。
摄影师拍到的那个模样相像的女人,成了谜团。
他独身前来,一方面想护着云清,另一方面则是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