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云清不太确定。
她和母亲分别太久,性格与她印象中不同些也是正常的。
而且还有很多细节的事没来得及问。
“不是也没关系,”祈聿覆上她笼着愁绪的眉眼,“我会一直陪着你。”
男人掌心温热,真的让她压下此刻的不安。
云清迟疑了下,还是拉过他的手。
微叹气问道:“那枚耳针,怎么藏的?”
祈聿指了指自己的指缝:“这里。只是像耳针,里面有药,触到人体血液,就会迅速发作。”
云清好奇看他:“什么作用?”
她没看出楚亦深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祈聿摸了下鼻子,“不举。”
云清:“……”
有用?
万一楚亦深恼羞成怒直接挖他们器官呢?
还有……
“你在t国不是很厉害?为什么来这一个人都不带?还是……”
她怀疑看他:“你后面有着别的安排?”
“没有。朝朝,”祈聿手指轻勾上她的,“我就是个商人,抵抗不过恶势力。”
云清看着眼前可怜兮兮面对自己,还光着上半身的男人……
果断将他推到一边。
嫌弃。
碍眼。
还生气。
“朝朝?”祈聿疑惑。
是他哪里表现得不对?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引起她注意的。
她也对他很心软。
难不成又有人在她面前挑拨离间。
云清懒得理会他,靠门坐了下来,丝毫不留情面:“睡觉。”
或许是因为记忆没恢复,她对他的感觉很复杂。
她不想见到他毫无准备地以身涉险。
盲目又冲动地因为她到这种地方。
但他又欺骗她。
她没办法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