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轻佻,带着几分嘲讽,“怎么,这是要玩逼宫?”
他手臂搭在椅子上,带着点嘲讽的味道,“丹哥在生前立下的帮规,可是所有兄弟共同认可同意了的,是,你是丹哥的儿子,你也确实有本事,但你太年轻,缺乏威信,若我们不同意你世袭帮主之位,那是有理有据,你也不得不服,不是吗?”
他顿了顿,嗤笑两声,“你用聪叔的儿子威胁他?这手段未免太过下作。若这样的人成为帮主,丹哥泉下有知,我想也不会瞑目吧?”
他轻笑两声,像狗吠一般。
昂威耐心听他讲完,握枪的手漫不经心地抬起,枪口在太阳穴处缓缓摩挲,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思索。
他缓缓开口,语调不疾不徐,“吴惠,我尊称你一声惠叔,是念在你与我父亲生前的情分上,但绝不是你在我面前摆谱的理由。”
“子承父业,天经地义。当年,你们不过是我父亲身边的马前卒,他讲兄弟情,惜手足义,可惜,现在他死了,他的规矩,我不认。”
“帮规?”
他嗤笑一声,语气森然。
“帮规有教过你贩毒吗?你大哥最痛恨毒品,而你却勾结暹罗帮,在四海的地界里做四线代理,稳居幕后抽成,你当我瞎?”
“除了暹罗,你还替谁卖命,不瞒你说,其实我也一清二楚。”
“所以,吴惠,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
他声音轻缓,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不为我马首是瞻者,我便斩草除根。”
他顿了顿,似笑非笑,“这没什么不妥吧?”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随意地敲了敲扶手,眼底的戏谑更甚。
“有一点你说对了,我是年轻,不像你,半截身子已经埋进土里,活不过今晚都不好说。
“你你”
吴惠脸色煞白,双手撑着桌面,嘴唇翕动,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昂威轻轻一笑,懒洋洋地补上一记闷棍。
“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敬爱的老母,当年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死,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那头已然说不出任何话。
他顿了顿,“是聪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