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仰头,黛眉轻蹙,“哪里是害臊,不过是天热罢了,天这么热你还往我身上贴,我当然不舒服。”
伽罗夜没有戳穿谢锦,而是顺着她的话回道:“是,那我便不贴那么近。”
说完便坐了下来,用眼神示意谢锦一道坐着。
谢锦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坐了下来,心想这人也是坐着,总不能又自己身上来吧。
伽罗夜给自己斟了一盏茶,端起来嗅了嗅,并未吃下。
随后微微抬起眼皮,声音似乎带着些可怜意味,问谢锦道:“妻主,我日后还能穿着这样的衣裳吗?”
话儿又被他扯到先前说的那个。
谢锦思忖片刻,随后回道:“倒也能穿,只是就像你今日这般,在自己院子里穿穿就行,在外头还是着大荆服为好。”
“免得给你惹来麻烦。”
她这话不是唬人,伽罗夜既来了大荆,又成了她的侧夫,自然要依着大荆的习俗来。
若是碰上些严苛的家主,就是在自个儿院里穿异族服饰,也是不准的。
只是谢锦怜他离了母父,远远地赘到这里来,便也准了他这样的举动。
伽罗夜的嘴角荡开一抹的笑,能在异国还能用着父族旧物,自然是好的。
不枉他今天做了这些来试谢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