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窈小姐那般高雅端庄,才貌双全,若非受限于出身,本可成为四皇子殿下的正室。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宫廷嬷嬷的悉心教导下磨炼而成,怎会有半分粗俗之态?”
辛夷子固原本觉得那女子与江玉窈颇为相似,但此刻听着众人的赞誉,心中不禁对自己的先前判断产生了怀疑。
自那日江玉窈欺骗他、陷害江颂宜以来,他对她心生芥蒂,已有许久未曾与她谋面。如今,听着众人对于江玉窈的赞美,心中不禁涌现出对她的怀念之情。
这位才貌兼备、备受仰慕的绝世佳人,正是他的侧室。
章定潜冷眼旁观着四周的窃窃私语,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恶意,嘲讽道:“永定侯府并非只有玉窈小姐这朵花。我听说那位嘉庆县主江颂宜,自幼生长于荒野之地,未经文明教化,行为举止略显粗疏,这亦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对永定侯府的憎恨如同烈火焚身,他们将他逼得声名狼藉,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他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来玷污永定侯府的名声。
尤其是那位年轻的嘉庆县主江颂宜,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小辈,竟敢羞辱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一位尊贵的御史夫人,竟然因为那个女子而遭受阉人的侮辱。
尽管章定潜近日来人缘不佳,众人纷纷与他疏远,但他的这番话一出,竟然一时间无人敢于反驳。
姚哲抱臂,他那英气逼人的眉宇间微微一挑,反驳道:“照此说法,永定侯府的子女粗鲁无礼,似乎也成了家常便饭。”
袁统曾与江颂宜有过一面之缘,她曾送过大雁给他品尝,他对她的印象极佳。于是他转头望向江锦昭,疑惑地问:“江大公子,方才那弱柳扶风、婉约多姿的女子,真是嘉庆县主吗?我怎么看都不像。嘉庆县主可是能挽弓射箭的女中豪杰,姿容更是艳丽如牡丹,怎么会羞于见人呢?”
江锦昭凝着寒意的眉眼。他听见姚哲嗤笑的声音混在晨雾里:“听说嘉庆县主昨日又换了辆马车?”
江柏川腕间软剑“铮”地弹出三寸,剑柄镶嵌的猫眼石映出姚哲讥诮的脸:“章家庶子自己烂在泥里,倒有脸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