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戏剧系一般。
“贺秘,案子决定起诉,下一步就交给检察院提起诉讼了,不知贺秘有什么要交代的?”
贺时年当然明白所谓的交代,就是对这两个折磨他的人有没有什么具体要求。
比如提起诉讼前,两人怎么折磨的贺时年,都可以加倍换回来,只要不弄死就行。
看了两人一眼,不管是范进喜还是汪东革身躯都是一颤,下意识往后缩,不敢直视贺时年的眼睛。
而贺时年当初说的那句话:今日审我人笑痴,他日审你知是谁?
一直如魔咒般萦绕在两人的脑海,他们都没有想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贺时年看着两人冷冷一笑。
这一笑更是让两人毛骨悚然,身体骤然剧颤。
“李局,一切秉公办理就行,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两人如蒙大赦,看着贺时年远去的背影,眼神复杂而后悔。
当晚贺时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
乔一娜的东西全部搬空了,几乎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贺时年的心情多少有些沉重,但随之也彻底释然了。
不光乔一娜需要新的开始,他自己同样如此。
第二天,贺时年正式回去上班,重新回归秘书的工作岗位。
福临镇党代会顺利召开,接下来就是县党代会和县人代会。
为此大家都忙碌起来。
吴蕴秋在这段时间不断地找人谈话,贺时年知道吴蕴秋要彻底动宁海的人事了。
政府口那边显得异常安静,最近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动静。
后来贺时年才知道,为了保证党代会和人代会的顺利召开,吴蕴秋专门让姚贤之去给了沙俊海最后的警示。
而欧华盛和罗法森两人这段时间都变得极为低调。
接下来的两会换届,一个针对党口换届,一个针对政口换届。
哪些人会上,哪些人会下。
答案应该马上就会揭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