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贺时年决绝的模样,乔一娜梨花带雨,哭得更加厉害。
突然,她心念一转,说道:“好,时年,我答应你分手,但在分手之前,我们可不可以最后一次共度巫山云雨,我跪着,你站着,你可以尽情······”
说着,乔一娜也不管贺时年是否同意,跪着过来,开始解贺时年的腰带······
她的动作很粗鲁,仿佛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表达她的急不可耐。
但就在她快要解开之时,贺时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的动作没能再继续下去。
“一娜,给彼此最后一点尊严,让我们都能有块布遮羞。”
咵啦——
乔一娜颓然坐在地上,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
使用肉体挽回是她最后的杀手锏,现在连这招都不管用了。
她让贺时年迷恋到欲罢不能的身体在此刻失去了所有的光泽。
她知道,贺时年已经做出了决定,再没有改变的可能。
她心死了,也碎了,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我出去走走,你的东西我就不帮你收拾了,我们有缘······再见。”
心里却道:最好这辈子都别见了。
说完,贺时年没有任何留恋,离开了家。
初冬的风吹在贺时年的脸颊上,他感受不到丝毫凉,有的只是心底的麻木。
······
贺时年一个人走在宁江边上,任由冷空气席卷他的全身。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是李捷的电话。
他不想接听,但又不得不接。
“贺秘,听说你出院了,方便来一趟局里吗?”
“李局,有什么事吗?”
“范进喜和汪东革的案子性质已经基本定了。”
贺时年舒了一口气,道:“好,我过来。”
被关在黑屋子的那几天,贺时年的确恨两人,恨不得将两人千刀万剐。
但现在,他的心态反而平和了。
来到局里,不管是范进喜合适汪东革都颓然地坐在那里。
前几天铐着的是贺时年,站着的是他们。
现在站着的是贺时年,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