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要不是刘海忠说,在场的这些人也不能知道。
讲到兴奋处,刘海忠的手还狠狠的拍了拍桌子面。
随手拉过一把凳子,脚踩着凳子,站在凳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这些人,眼帘中也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车间主任。
见车间主任仰视着自己,刘海忠的心情爽飞了。
就是这种感觉,要的就是这种居高临下俯视众人的感觉。
从今往后,他就是轧钢厂的大厂长。
“师傅。”
“叫我厂长。”
口无遮拦的刘海忠,真以为自己当了轧钢厂的大厂长。
直到那位喊他的徒弟,再一次提出质疑,问了一声‘您说什么,我听不见’的话,刘海忠这才反应过来。
妈的,他还不是轧钢厂的厂长。
朝着车间主任笑笑。
“我说的是杨厂长那个叛徒。”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刘海忠还美滋滋的。
“易中海也是王八蛋,想套路我刘海忠,门都没有,我找了王建设让我写检查的借口,把易中海打发走了,临走的时候,易中海跟我说,说他一个人出钱买闫阜贵出来,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闫阜贵去了大西北,所以说易中海不是人,是王八蛋,他变成现在这样,就是老天爷看不过眼了。”
刘海忠忘记了自己站在凳子上的事情。
脚下意识的向后一踩,身体失去平衡,向地上摔了下去。
后脑勺与地面来了一个十分亲密的接触。
锻工车间便也变得喧闹起来,有人在问刘海忠死了没有,有人在着急忙慌的去找板车,准备送刘海忠去医院,车间主任在刘海忠被人送到医院后,他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就刚才刘海忠在车间内说的那些事情,跟李怀德汇报了一下。
李怀德手托着下巴,一言不发的看着车间主任。
目光带着几分审视的味道。
杨建民在职的那会儿,生产部门是杨建民的基本盘,李怀德也就后勤这块能插的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