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抓起旁边的大茶缸,咕噜噜的喝了几口。
说的有些口干舌燥。
“易中海成了太监,人家可不说易中海怎么怎么回事,人家就记得易中海是轧钢厂的钳工,就算是太监,也是轧钢厂出来的太监,咱这么大的轧钢厂,让易中海祸祸成了什么样子?跟刚才的许大茂一样,也是杀千刀的混蛋玩意。”
“嗯。”
“你这个嗯学的不错,易中海现在不能说话,一天到晚嗯嗯呀呀,呀呀嗯嗯,还是刚才那句话,他是王八蛋,人家街道办选他当联络调解员,他非要把联络调解员改成这个管事大爷,心眼太多,我一个,闫阜贵一个,加易中海一个,本来是各负责各的四合院,就因为易中海提议排一、二、三名,闹得我刘海忠平白无故比易中海低了一头,这就是欺负人。”
刘海忠口风一转,把当初王建设带走易中海的那些隐秘,当众说了出来,还替闫阜贵叫了屈。
“明明闫阜贵也是被易中海给算计了,但是易中海却没有理会闫阜贵的死活,闫阜贵一家人都去了大西北。”
车间里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车间主任略微有些兴奋,剩余的那些人都觉得刘海忠疯了。
这不是借着许大茂事件在警示自己,这是自己要把自己给送下去的节奏。
刘海忠的那些徒弟,心里的想法,是刘海忠这么做,会不会连累到他们,轧钢厂可有这方面的例子,易中海犯事,贾东旭跟着受尽了磋磨。
都是有家有口的人,总得为老婆孩子着想吧。
不知收敛的刘海忠,脑子一热,将易中海套路自己的那些隐秘又给说了出来。
“有件事,你们不知情,就我一个人知道,易中海被放出来的第二天,算计我,他跟我说闫阜贵被抓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说我跟他身为管事大爷,可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闫阜贵去坐牢,要帮一帮闫阜贵。”
刘海忠的口吻,完全是一副炫耀的口气。
就仿佛他戳破易中海鬼伎俩,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易中海套路他出钱,出多少多少钱,自己再出多少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