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们二人沆瀣一气栽赃我!”夏纾猛地推开二皇子又要向叶蓁冲去。
二皇子什么话都没说,何其无辜,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退至一旁做起了甩手掌柜。国主却是气急指着二皇子吼:“没出息的东西,你就这般干瞧着,拦住她!”
二皇子这才又上前去拦,临了还未忘了招呼姬楼。
一旁的姬楼已面如土色,死死地盯着叶蓁,趁混乱之际,突然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剑,向她攻了过去。叶蓁迎战,未攻只守,几招下来,姬楼连她的身都未能近。
国主虽听说过叶蓁武功不错,但只觉得她是一年轻女子,许是只会些花拳绣腿,这会儿看下来,心中不免后怕,忙暗地里命人控制住了姬楼。
“你要过河拆桥!”姬楼挣扎着,睚眦欲裂。
叶蓁奇道:“你求本主助你救国主,本主也是为了两国交好出了这份力,姬大夫这样讲仿佛是本主得了多大的好处,你倒是讲讲,本主除了不眠不休了几夜,被人冤枉了一次,被双剑差点削了脑袋,还被猜忌了几番,趟过了什么河又做成了什么事达到了何目的?”
姬楼一愣,竟然找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叶蓁入宫之前明显是带着某种目地,可是,她的确什么都没做,只是一心医治国主,表面上确实未做出任何有利自己的事。
叶蓁瞥一眼姬楼,转身看向国主,像是刚想起来一般道:“虽说你我两国搭界,但没想到竟有如此大的不同。大的不说,就讲琐事。本主竟然不知祁国吃饭的习惯是要掺沙子,睡觉盖的锦被要被打湿了才能睡。哦,对了,还要在榻上撒上糖稀,这样便可以与鼠虫同眠。待哪日回国之后必要同人讲一讲说一说这与众不同才好。本主虽不是什么锦衣玉食养大的,但这样的生活实在不习惯,瞧着国主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本想着王爷的身体再将养几日便可启程,没成想倒又被冤枉是别有目的。姬大夫,再讲你昨晚没有同公主趁着夜黑风高商议了什么阴谋,本主可真是不信了!说回这毒药,今儿可是公主打着犒劳我们的旗号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