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员立刻高呼:“请皇上三思,国法有云谏言不究谏官不罪……”
还未等他讲完,渊拓厉声补充:“那便再添一道命令,从此刻起,若再有无凭无据为一己私欲挟私报复攀咬他人者,无论是否为谏官、官居几品,一旦查实,不论往日之功,一律削官为民,后果严重者,按律论处!”见还有蠢蠢欲动者,他立刻又道,“谁再敢为谢忠育一类人求情,一律割舌!来人!”
殿内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应声,众官员俯下身去,再无一人敢起身。
消息很快传到戚煜耳中,原本等着瞧好戏的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后勃然大怒,立刻召戚巽入宫。
“他为何在你和父亲守卫京城时下我的人?”一看到戚巽,戚煜迫不及待地问。
派去的人已在来的路上将早朝时发生的事全都告诉戚巽,戚巽听后无奈至极,若不是怕戚煜又生事,恨不得立马掉头回去。他道:“好歹你们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皇上什么性子你不知道?他在挫你的锐气灭你的威风,他在告诉你,戚家仅靠守个京城便可肆意妄为?主子是他,不是你戚煜!”
“你这何出此言,什么叫恣意妄为,若我不炸了乌山,不困住渊逸让他有了那三年孝期不赶走舒贺之,你和父亲能顺利回京?怎的,在边疆还未待够?万一以后出了什么事手握几十万大军又如何,也是鞭长莫及!”
戚巽惊讶道:“你什么意思,王妃的死与你有关?”
戚煜并未正面回答,只是道:“斗法吗,乳臭未干的明叶蓁真不见的能斗得过我。她还是不够狠,本来她可以无情无义,却偏偏要生出菩萨心肠,能怪谁?等着瞧,这事儿还没完,敢撤我的人!”
“你还想做什么?!”
戚煜却不肯再理会。
戚巽觉得自己懒得多说一个字,抛下一句“你不生事便不会出事”,扭头离开。
离开皇宫,戚巽直接纵马疾驰而去。潜意识中,他觉得此事绝对没那般简单。叶蓁是什么人,怎就会与舒家尤其是舒贺之生出嫌隙。舒贺之又是什么人,怎又会纵容下属大闹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