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皇子似乎已被打垮,只是强撑着嘴硬,“如果不是夏绾与逸王爷的男女之事,祁国这些年怎会只是试探永乐国,还妄想当上女帝以江山为聘与他永结同心?若不是渊拓与戚煜的男女之事,渊拓怎会坐上那九五之尊,戚煜又怎会恨屋及乌处处针对你?若不是你与逸王爷的男女之事,夏绾又怎会因爱生恨与戚煜联手,恰好让她的好妹妹夏纾抓了她的把柄,逼得她自尽?”
叶蓁道:“二皇子,明人不说暗话,你也不用在这跟我绕弯子。将祁国稀罕至极能拿得出手的两位公主嫁与一人,这并非是什么佳话,如果真是为了两国关系,夏纾与皇上联姻岂不更好,为何非要让同胞姐妹共侍一夫?所以他你们的国主一早就将赌注压在了我们王爷身上,根不正,目的不纯,与这样的人合作,当我永乐国傻吗?”
二皇子讪笑一声:“公主似乎想多了……”
“你们不会到现在还不知我们皇上为何要让逸王爷省亲吧?”
这是二皇子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倘若渊拓早有察觉,必会防着渊逸,为何还要给他们送个枕头?
渊拓的确早有察觉。从儿时的太子之争到之后的皇位之争,三四十年的时间围绕在渊拓和渊逸身上关于立尊还是立贤的问题一直未停过。渊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