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拓不贪恋权势,处处提防渊逸是不想让国家和百姓因他们兄弟二人争斗陷入险境,他曾与叶蓁讲过这样一段话:“倘若逸儿真有那个本领,无妨,江山给他也是国家幸事。只是,我不放心祁国,联姻是把双刃剑,能助他亦能害他,暗地里的争斗和猜测伤的不只是兄弟之情,恐要连累子民。”
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渊拓早就知晓祁国和国主的情况,也早就料到许多事情,而叶蓁也成为他手中牵制渊逸的棋子。
“到底为何?”二皇子仍旧不死心。
叶蓁回过神:“必不是为了多纳一个弟妹。”
二皇子还想追问,叶蓁却摆出了送客的架势。二皇子自是不甘,本想再提医治国主之事,却因她的那一番话踯躅起来,想着她必是不情愿的。只是,他已在国主面前立下军令状,此事做不成,夏绾便是白死,如此潦草下葬更是丢尽祁国颜面,国主岂会善罢甘休!届时,甭说那储君之位,估计连性命也难保。
马车行至眼前,叶蓁请二皇子上车。二皇子未动,满脸满眼的心事。天色已晚,伤口的疼痛又加重了些,叶蓁这一日没好好用膳这会儿饥肠辘辘,人更是虚弱不堪,便道:“为人医者不论出身与恩怨,三日,我必会去为国主医治,在此期间还请姬大夫将所用器具、药物准备齐全。此事非同小可,需再三查看!”
二皇子一听赶忙躬身一揖,起身时,脸上的心事已全然消失:“公主还有何吩咐?”
“剖腹取物是极危险之举,若你不想落下一个谋害亲父的罪名,从今日起,请神兽庙为国主祈福吧!”
二皇子面露尴尬:“神兽庙已多日无主事,祈福一事恐难成行。”
“二皇子还不舍得将圣父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