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的战争,再也无法停止。
牧闻砚身披铠甲冲在最前面,这极大程度上鼓舞了士气。
而祁延身为外族人,更是穿上了西陵军的铠甲。
但此刻他只为牧闻砚一人而战。
或许会有很多人不能理解,一场能轻易分出胜负的战争,为什么还要坚持打下去?
为此牺牲那么多无辜的人,意义何在?
很快,牧闻砚脸上身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伤痕血迹,而他的王兄还在远处不染尘埃的高坐于战马之上。
牧闻砚眼中没有仇视,只是继续挥舞着手中长枪,他转眼看到身旁为他护法的祁延。
一个无辜的人。
祁延身上的铠甲被利刃划破,里面的白衣染透了血迹,有自己的血,也有别人的血。
这场战争似乎没有尽头,牧闻砚的面容都快要被血迹浸染,汗水混着血水滴下。
长枪深深的刺入地面,牧闻砚呼吸沉重,眼前的景物都虚幻了,而祁延与他一样,他二人身边躺了一地的士兵尸首。
战争都是鲜血淋漓,遍地尸骸的。
牧闻砚转首看去,他的王兄却只是下了战马,铠甲上也只有点点血迹。
注定的败局,不可逆转。
牧闻砚咧嘴笑了笑,他不怕死,只是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祁延?
不该让他陪自己一起死的。
牧闻砚拔出长枪,挥开冲上来的敌方士兵,他努力的要去到祁延身边。
就在所有人以为牧昭要败了之时,一声不寻常的号角声响起,那声音虽听着耳熟,但并不多见。
牧闻砚转眸往声源处看去。
他们这边的士兵此刻能感觉有数万战马踢踏地面的震颤之感。
很快他们的疑惑就被解开了。
只见一处山崖转角处出现了梁国军旗。
是梁国的戍边军!
牧昭的王兄显然急了,他飞身而来,长剑出鞘就要取牧闻砚的头颅。
只听一声刺耳的翁鸣,祁延甩出手中剑,挡下了那一击。
祁延飞身赶去牧闻砚身边,将人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
那位面色沉黑的少君显然知道,他没有机会了。
很快,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