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延想,既然误会了就误会吧,他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而且这么误会,吃亏的牧闻砚,他都不急,自己急什么?
那医师给祁延手上的伤重新包扎了一遍,又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小的伤口都开始愈合了,大的伤口还需要重新上药。
那医师忙活一番,总算给人上好药了。
“少君妃平时注意不要碰着,再有些时日就见好了。”
祁延嗯了一声,又道了谢,那医师很快就离开了。
祁延在小榻上用完饭,在营帐内走路消食,还好主帅的营帐比较大,不然都没有他闲逛的地方。
之后祁延把有些凉的汤药喝了下去,一阵疲倦涌上来,他就去休息了。
但刚进入睡梦当中,祁延就被营帐外传来的刀兵碰撞声给惊醒了。
祁延立时起身下榻,他走到小桌边拿上他多日未碰的剑,掀开帘子就出去了。
外面的士兵和不明身份的闯入者打做一团。
祁延看了一会儿,分清是敌是友就拔剑冲了上去。
他的内力早已恢复大半,对上那些普通士兵,能以一敌十。
后方的士兵还在大喝道。
“保护少君妃!”
祁延满头黑线,手中长剑银光闪闪,虽然伤的是右手,但他左手使剑,也尚可。
待将营帐周围的闯入者解决干净,祁延边问道。
“少君呢?”
有士兵回道。
“在最后方的大帐同将军议事,不知道现下是否仍在。”
祁延听了,连忙往后方去了,还没走多远,就见到一个身着铠甲,面上染血,气势肃杀的男子挥着手中长枪朝这边冲过来。
是牧闻砚!
牧闻砚见到祁延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周身的杀气有几分的削减。
祁延跑过到牧闻砚跟前,上下将人打量一番,还未说什么,就被人搂进怀里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也知是在安慰谁。
之后这场动乱很快平息下来。
祁延被牧闻砚带去大帐里面,那些将领也都安排好守卫的士兵,收剑收枪回来了。
但祁延看他们面上神色,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