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未定的形势,他的无能为力,不能让西陵国从此战事平息,百姓安康……
后来就哭累了,牧闻砚躺着祁延膝头,手抓着祁延的衣角睡着了。
祁延手护着牧闻砚的身体,怕人摔下去,接着给人盖上了被子,怕着凉。
身体忙着,心却闲下来了。
牧闻砚的眼泪让他觉得很揪心,小小少年身上背负了太多东西。
他要拼的是数万将士的未来,还有无数百姓心底里对和平安定的愿景。
祁延心中微叹,他很想为牧闻砚分担一些压力,可是他不懂打仗。
他只有一双手,一柄剑,能做到的只有永远立于牧闻砚身后,宁死不弃。
牧闻砚大概也许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哭了一场,也释放了些许压力,睡的很沉。
直到有将军来找人议事,祁延再心疼人,也不得不将人喊醒。
刚睡醒的牧闻砚眼神发愣,平日里的精明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傻气。
祁延偷笑几下,被清醒过来的牧闻砚抓住了。
“哥哥,你取笑我?”
祁延连忙闭上嘴摇头,眼角的未收的笑意却将他暴露无遗。
牧闻砚轻笑一声,似是大方的说道。
“好吧,能让哥哥开心,被取笑一下又何妨呢?”
祁延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脸。
牧闻砚起身,说道。
“我走了,哥哥,晚一会儿我叫人来送饭。”
祁延嗯了一声,又交代道,“你也别忘记吃饭,我等你回来。”
牧闻砚眼角微弯,浅浅的笑着。
“好啊。”
军情不可延误,牧闻砚也没说几句话就离开了。
营帐里牧闻砚离开之后,就冷清了不少,祁延本想再躺一会儿的,送饭送药的一起来的,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位医师,也是这支队伍的军医。
“少君妃安好,老夫来给您换药。”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祁延仍有不适,但反应已经不大了。
他想,或许是牧闻砚平时身边没有什么人,他一来就住了少君营帐,还一住就是那么多天,并且拿着少君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