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就算祁延不说,牧闻砚也清楚明白,他站起身坐到榻边,拥住祁延。
“我以为你是不想见我的。”
祁延没听明白,反问道,“我为什么不想见你?”
牧闻砚委屈的控诉道,“因为这些年哥哥一封信都没写给我啊。”
祁延一听,不好意思的垂眸,“你身份尊贵,回去如果继承了国君之位,我给你写信,总觉得不太好。”
牧闻砚知他忧虑,就没再说什么。
陪了祁延一会儿,牧闻砚就不得不去同几位将军议事了。
祁延就在榻上看一些兵书,待在少君的营帐内不出去,所幸东西齐全,也不需要出去。
他也看明白了现下的情况,西陵国内乱仍旧没有结束,牧闻砚现在时时刻刻都不得松懈。
等外面天色黑透之后,牧闻砚才披着夜色回来。
而祁延吃完士兵送来的饭菜,喝了药之后,也扛不住身体虚弱,坐着就睡着了,手里的兵书也掉在了地上。
牧闻砚还未吃饭,见此不由得失笑,他上前捡起兵书。
他看着祁延毫不设防的模样,他不禁心痒难耐,俯身亲了亲祁延的额头。
“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
牧闻砚很是惆怅,他将人扶到榻上躺着,再给人盖好被子,之后出去洗漱之后,才坐到另一边的小榻上休息了。
第二日,牧闻砚早早的就出去了。
祁延醒的时候,都过了早饭时间了。
但一天三次的药却是不能缺的。
那碗凉透的药被人端去重新煮热,祁延皱着眉喝完了。
待吃过饭后,祁延也躺了许久,身上有劲了,他本就是习武之人,恢复的也快,就想要出去走走。
这刚撩开帘子,门口有两位守卫的士兵,只见那士兵齐齐单膝跪地,高声喊道。
“见过少君妃!”
祁延:“……!!!??”
祁延被吓的一下子就不敢出去了,脸颊爆红,匆匆退回了营帐之中。
什么少君妃?他知道牧闻砚是少君不错,少君妃是什么?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