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柔坐在他对面，几次抬眸打量。
莫云撂下筷子，嘴角含笑，“娘子有话要说？这里只有你我两人，娘子何须忌讳。”
他这么说了，阮新柔所幸也就问了。
“莫云，昨天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莫云一笑，“娘子是说我喝酒之事？昨日是有些贪杯，下次不会了。”
“就这些？”瞅这样是真的把自己做过的事情给忘了。
“还有旁的？”莫云抬手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昨夜喝的太多，很多事情，为夫记不清了。”
就知道是这样。
“你昨天差点掐死李岁安，这事也忘了？”
莫云惊讶抬眸，低笑道：“娘子莫要开玩笑，李叔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么会对李姑娘下此狠手。”
“清醒着的你是不会，但醉了的你还真会。”
见阮新柔说的信誓旦旦，莫云的脸色微微下沉。
他默了片刻，“昨日之事，为夫真的记不清了，为夫只记得去了灯影楼，喝了酒，剩下的便不知晓了。”
“嗯，喝断片了，但昨天你确实差点掐死李岁安，要不，一会儿你去道个歉？”
莫云盯着阮新柔看，忽的一笑，“娘子有话就讲，你与我之间没必要这般试探。”
没错，阮新柔确实是在试探他。
试探他就算不记得昨夜之事，但知道之后会不会心疼李岁安。
“那你不去？”
“自是不去。”
“为何？”
“为夫为何要去？”
“你伤害了人家。”
“为夫可是跑去她的院子伤害了她？”
“那倒是没有，是她去了你的书房。”
“这便，昨日我喝醉了，钟意一直守着我，应当也提醒过她，但她却还是进了我的书房……呵，她如何的心思，想来娘子应该也清楚才对，既然这般，娘子还想让我去与她道歉？”
“那没有。”阮新柔一笑，“我对你给我的答案很满意。”
莫云执筷夹了一筷子的茼蒿放到阮新柔的碗中，“娘子，下次想知道什么，大可直接问我，没必要这样试探，为夫与娘子，已是坦诚相待，自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