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胆大心细,开始向别人打听,“去年咱们收甘蔗,一亩地多少斤来着?”
孟晚见他们有人响应,干脆拿出他的小账本,跟大家说个明白。
“去年我们每亩地大约一万斤甘蔗,刨除糖坊工人月钱、糖坊运作成本等,每一万斤甘蔗,我可以给大家出一两八钱,大家卖的越多,挣得就越多。”
站在前头的里长老眼微张,“孟夫郎你说的可是真的?每万斤就一两八钱?”
村民们也激动不已,虽说去年给孟晚做工赚的不少,可心都是提起来的,不是怕工钱被拖扣,就是怕出现一点点意外,今年种苗久久不至,没几家是睡得好觉的。
能自己多挣钱,谁愿意打工?
孟晚和村民相处还算诚恳,知道他们朴实,他也没必要诓骗他们,“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咱们县太爷给我批了那么大一块的地,就在县城外,里头一件件的家伙,一间间的房间都是我亲自设计的,融了我的心血进去,我总也不能扔下就跑。”
孟晚转头将陪他一起来的碧云拉了出来,“碧云是咱们红山村的夫郎,大家总是认的吧?如今糖坊的管事是他,就算日后我有什么变动不在,大家找他也是一样的。一万斤的甘蔗一两八钱,赫山糖坊就是这个价收!”
他说的这么一通话,村民们可能要记上好几年,今晚过后村里就像炸开了锅,大家讨论的热闹非凡。
孟晚功成身退,里长处理后续,童家这六百亩地虽说是捐了,可朝廷的判决没下来之前,孟晚也不敢妄动,便还按照自己租的价格,每亩五百文转租给村民。
接着还有甘蔗苗,今年因为是村民们试种头一年,他糖坊里保存良好的甘蔗种苗基本是半卖半送给村民们,主要以鼓励为主。
这样一来红山和红泥两村,除了少量人家还不为所动坚定种稻子,剩下的村民最少也是将自家开垦的几亩荒地种上甘蔗了。
孟晚如今也发现了,甘蔗这东西在岭南就是个 bug,气候适宜,土壤肥沃,地形多样,整体的生长优势比扬州更佳。
糖坊的种苗有限,村民们基本先到先得,甚至还有附近村子的人也试探着买了些甘蔗种回去试种。
这很好,凡是买种的人,孟晚都叫手底下的人详细和他们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