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皇商的名头说着好听,实际在那些清流眼中就是土暴发富,是不配和官宦世家相提并论的。
如今的夫君倒是个小官,可也不是大理寺的啊?
想到乐正崎,他犹豫的说:“我去问问我夫君吧,没准他知道。”
孟晚在盛京也就认识这两家,闻言便道:“那成,你若闲了便帮我问问。”
送他出去后,聂知遥带着小侍跑到花市上去,花了二百两银子买了盆秋海棠回来。
他叫人将花搬至乐正崎房门外,过了会儿乐正崎下衙回来,果然一眼看见了这盆名贵的花。
他眉梢微挑,眼带笑意,“夫郎这是何意?”
聂知遥拨弄了两下秋海棠颜色墨绿到近黑的叶片,“有些事想向夫君打听一二,便投其所好送你盆乌叶八月春,不知夫君喜不喜欢?”
乐正崎笑意淡了几分,“夫郎请讲,我若是知道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说着仔细的将花搬进了屋子,这花金贵,如今天凉了,夜晚放在外面会被冻伤。
聂知遥跟着他进去,“大理寺是不是有位姓徐的官员?”
“姓徐?好像有位七品的评事姓徐。”乐正崎见他在外待久了脸色都有些发白,便将白日开着通风的窗户都关上了。
聂知遥追在他身后问:“那姓许的呢?”
乐正崎动作一顿,声音平淡,“谁跟你打听的?”
聂知遥语气不耐,“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问你你答就好了。”
“呵。”乐正崎冷笑一声,“夫郎这是求人的态度?”
聂知遥差点被气笑,他指着地上那盆叶形独特,颜色稀奇,整株植被给人一种神秘又高贵的名花,“我二百两银子就被你放这儿了,你还问我求人的态度,只问你些小事而已,你还想要我什么?”
乐正崎见把人气到了也没多急,反而栖身逼近聂知遥,微微垂眸,声音低沉而暧昧的在聂知遥耳边倾诉,“我想要夫郎再留寝一晚……”
“啪!”
非常响亮的一声脆响之后,乐正崎脸上多了道红印,他眼神冷冷的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小哥儿,面若寒霜。
聂知遥气得手都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