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爷不待见我们娘俩就直说,我崔婉儿哪怕只是太师府的庶女,却也是有爹娘心疼的!”崔婉儿恶毒的提起崔太师,她就不信,凌峰再怎么气恼自己,能真的不顾及崔太师的面子。
“好!本相身为相府的老爷,还管不了你不成?”她不提崔太师还罢,一提起崔太师,凌峰更是黑沉着脸。
那个趋炎附势的岳父大人,当初他就看得出来,崔太师对敏淑这个嫡女很是不喜,甚至于在敏淑嫁给自己的时候,故意克扣她的嫁妆!
原本的一百八十抬嫁妆,愣是被他缩减成了一百二十抬。也因此,凌老夫人看不起崔敏淑,总是以这一点对崔敏淑百般讥讽。
“老爷,崔嬷嬷带到!”长随很快地带着人,将崔嬷嬷用担架抬了过来。
凌峰的怒意当即迁怒到崔嬷嬷身上:“好你个胆大的老刁奴!本相的嫡女,你一介贱奴,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设下如此阴毒的陷阱!”
崔嬷嬷在长随带着人,气势汹汹冲进她的房屋,不由分说粗鲁地扯住她,随意地丢在担架上就清楚,她的那个算计落空了!
一想到她的罪白受了,却还没能奈何凌慕清,崔嬷嬷就咽不下这口气。
“老爷,老奴不知犯了何罪,得老爷如此指责!”崔嬷嬷躺在担架上,坚决不承认,自己犯下的过错。
凌峰冷笑着说:“你这个黑心肝的老奴,别以为本相抬举你,念你是太师府曾经的老人,就真的瞪鼻子上眼,一副主子姿态自居!莺歌,你来让崔嬷嬷死个明白!”
“是,老爷。”莺歌看向崔嬷嬷,轻蔑地说:“嬷嬷就不要死鸭子嘴硬了!构陷大小姐是大不敬,您先是给奴婢五十两纹银,让奴婢帮您收买牛二,又让奴婢通知崔捕头,崔捕头当时说最近贼寇猖狂,府衙刚好捉了个江洋大盗,若是出逃,势必会全力追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