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这一次重病,还不是二小姐你缠着,威逼大小姐,帮你绣屏风。愣是让大小姐昼夜忙碌,将原本三个月才可以完工的绣屏,直接缩短到了一个月完成。”莺歌豁出去了,开始细数凌慕绵虐待凌慕清的罪行。
凌峰闭了闭眼睛,内心里歉疚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和敏淑的清儿呀,竟遭受如此恶毒的苛待!
“孽障!”凌峰压抑不住,冲上去,狠狠地甩了凌慕绵一耳掴子。
“啊——”凌慕绵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跌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丝鲜血,哇的一声,竟还吐出了一颗门牙!
“啊,母亲!”凌慕绵看着牙齿,瞪大了眼睛,忽然急切地哭喊起来。
“这——绵儿!”崔婉儿怎么也想不到,凌峰会忽然发怒,对凌慕绵下手。看着他那毫不留情的扇过去的耳掴子,她也是惊讶地愣住了。
“老爷!”崔婉儿幽怨地看着凌峰,走过去,扶起凌慕绵,满脸的心疼。“绵儿,你怎么样?来人啊,还不请府医过来!”眼看着凌慕绵脸颊肿成了包子,崔婉儿气呼呼地冲着下人吼道。
凌峰犀利地眼神扫过去,所有的奴仆都垂着头,战战兢兢不敢作声。
崔婉儿见没人回答自己,连自己的贴身丫鬟也是哆嗦着,垂着头。
凌慕绵抬起泪眼迷蒙地看着崔婉儿,张开嘴,含糊不清地呜咽着说:“母亲,好痛!呜呜——”
崔婉儿看着凌慕绵中间那颗缺失的门牙,黑乎乎的,仿佛唇齿间还有风呼啸着吹过,登时眼前一黑,差点儿就跌坐在地。
强行压抑住恼火的心,崔婉儿蒙地转身,朝着凌峰恶狠狠地说:“老爷这是何意?绵儿的门牙让你一耳掴子打没了,破了相,这就是老爷的目的?”
语毕,转身安抚着凌慕绵又说:“不要怕,为母给你做主,我看谁敢胡乱给你定罪!”
凌峰气得头脑发闷,指着崔婉儿斥道:“真是慈母多败儿!我看绵儿这么小便心思歹毒,都是你纵容的!本相上次收回你的管家权,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