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过来。”赵承渊朝赵容招了招手,比起长子赵玄他终究还是更疼爱赵容,即便他的母妃犯下大错,可孩子终究无辜,尤其是看见赵容望向赵玄时恐惧的眼神,或许赵玄的手段和城府更合适登基,但也正是这份城府让他和他的阿霁之间生出了无可挽回的裂隙。
赵玄如此种种和当年他外祖父联合群臣在朝堂上逼他立储毫无分别,都是那么地让人厌恶。
赵容走到床前。“父皇,儿臣服侍您用药。”
赵玄对父皇的偏心丝毫不意外,只是将手中的药碗往前送了送。“父皇,这是儿臣特意吩咐太医开的方子。”
两碗药,两个皇子,一样希冀的神色,赵承渊的视线从二人脸上掠过,似乎在纠结究竟该选谁,但无论他选谁,结局早已注定。就当赵承渊即将开口时,一道清丽的女声从屏风外的响起。
“慢——”